董久和董吉相对一眼,董久拱手:“孔前辈,我们叫你来教训教训徐黑子就好了!”
“徐黑子现在可是董老的心头肉,要是他出了差错,董老那里恐怕……”
孔麻子面色不善地将董久提起来,就像提小鸡一样。
“我带着一个金丹中期和十一个金丹,你给我说只是教训教训他,要是我孔麻子害怕那个老家伙,我法外狂徒的招牌且不让人笑话!”
说罢,他随手将董久扔到两三米处,此刻,在场无人敢发出声音更没有人敢替董久说话。
董久忍着痛爬起身陪笑道:“孔前辈……”
孔麻子缓缓说道:“我自幼习武,十八岁便打败天下无敌手,后踏入修行,本以为以自己的资历,修行一途也是手到擒来,没想到处处碰壁,我在凡间多风光,可来到修行界被他们说我是蝼蚁,如丧家之犬。”
“我不顾一切地把修为练到金丹,本以为他们会对我改观,没想到在他们心里我还是不入流!”
“他们说我丧心病狂,说我是一只老鼠!”
“你们说,我像不像一只老鼠?入不入流?”
众人沉默。
孔麻子提起董吉的衣领,拍了拍他的脸,而董吉一动不敢动,像一只鹌鹑一样。
他拍着董吉的脸缓缓说:“我最喜欢的就是流火宗了,实力为尊不像青云宗一样是一群伪君子,什么见不得人的,什么脏活累活的找我们,他们是风光干净啥事情都和他们没有关系,回头却说我们是下水沟里的老鼠,上不得台面。”
“你说,我们法外狂徒上得台面不?”
董吉发怵:“上得了,上得了!”
孔麻子冷笑一声将他像小鸡似的扔在一边,大声说道。
“徐黑子!师傅是白玉漱,白玉漱的师傅是剑仙!”
“但剑仙要杀他于是找到了张三,张三那傻瓜带着几百号人还让人家团灭了,虽然我们是法外狂徒,但不代表我们是莽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