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你的意思是有人在陷害你吗?”秦固看准时机,问道。
虞直都快哭了,道:“我真的不知道啊……”
他现在,说什么也不行。
虞清国和秦固一听,都愣住了!
这不对啊!
这话,让他们怎么往下接?
“除非,这些偷取赋税的事情,真的是你做的?!”虞清国冷着脸问道。
虞直吓坏了,连忙摇头:“我,我没有,不是我……”
他实在没办法了,一咬牙,道:“大哥,我跟谬殿下是在院子里喝的酒,他哪儿也没去!”
虞清国他们还想说什么,只是听到这话,也怔住了。
虞清国看到了院子里的酒杯和桌椅,微微蹙眉!
他好像,已经明白发生什么了。
“你的意思是,你们在这里喝的酒?”
“是啊,谬殿下来了后,就跟我在院子里喝起来酒了,哪儿也没去!”虞直道。
虞清国一颗心沉到了谷底!
这也就是说,秦远根本不可能放这些伪证!
可恶!
怎么会变成这样?!
秦远走过去,一看,顿时大惊失色,对虞直道:“不会吧,你好大胆子,竟然敢偷取赋税?!”
“我,我没有,我是被冤枉的……”虞直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