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一切后,秦固才松了口气!
这就是虞清国教他的办法。
既然梅善福已经不可能跟他们一起为伍了,那他们也没必要留着了!
他刚刚的举动,至少能让文帝知道,他也没有主动接受贿赂,也不知道这件事,痛恨这种行为,他也是受害者。
不过,梅普就成了牺牲品。
但,秦固不在乎,一条狗而已,不足为据!
“做的不错!”虞清国从书架后走出来,露出欣慰之色。
不过,秦固有些担忧,皱眉道:“但,咱们这么对梅善福,他会不会向父皇揭穿我们的所有事?”
虞清国冷冷一笑,信誓旦旦道:“所有事?我们之间有什么事?难道你有把柄在他手上?”
虞清国这人做事非常谨慎,以至于结党营私,都不会给对方留下报复自己的把柄。
甚至,字都都不经常写,就是怕有人拼凑在一起,诬陷他。
秦固也恍然大悟,笑道:“国丈果然高明……”
他现在都有些佩服虞清国了。
虞清国什么也没说,他的人生格言,就是小心驶得万年船!
……
很快,四天过去了,秦远他们在漠水上漂泊了四天,第五天破晓,终于抵达了冀州境内。
来到这里,就要步行了。
不过,秦远他们在船上,带了不少马匹,也够用了。
下人们把船上的货物都卸下来,让马匹拉着,驮着,一些他们自己拿着,一群人下了船。
“终于下来了……”秦远伸了个懒腰,终于不用晕船了!
“瞧你那出息!”萧如媚一阵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