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下车,然后从后座搀下来一位看着六十多岁,精神健硕挺有派头的老爷子。
前面副驾驶也跳下来一个小年青,胳膊底下夹着个黑色公文包。
骆一航听见声音迎了出来,把刘洋一行人让进屋,倒上茶水落座。
经过一番互相介绍。
骆一航知道了老爷子是这回来的主客,姓严,是七十年代的大专生,九十年代国家第一批执业中药师,从业四十年,正高级职称退的休,现在是被药材厂返聘回来的。
厂里的专业大拿,顶门杠子,说话比厂长都好使。
另一个小年青姓李,是厂里的采购员。
至于刘洋,刚入职没两年的质检员,小趴菜,今天就充当介绍人还有当个司机。
顶门杠子亲自上门,随行带着采购员,开着皮卡,看架势今天是势在必得啊。
别管是为了药材还是为了人,药材厂面子给的很足,很有排面,说话也很客气。
主要是姓李的这位采购员在说,不着痕迹的把两边都吹捧了一遍,张桂琴和骆诚听的这个美啊,不断的给客人们添水。
一行人喝了口水,歇了歇腿,严老爷子发话了。
要么说顶门杠子,他一说话,小李和刘洋就都不出声。
“咱们贸然拜访,就不要耽误主家工夫了。骆小哥,带老头子我去看看东西吧。”
自然是没问题啊。
骆一航起身带着严老爷子去到南墙棚子下面,掀开防尘布露出下面堆放的猪苓。
严老爷子眼睛一亮,紧走两步靠过来,先绕着猪苓堆转了两圈。
然后拿起一块,掂了掂,捏了捏,又放鼻子底下闻了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