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呼啦啦进了屋子。
“唔~~”当时就齐齐发出一声叹息。
紧跟着又是搓脸,又是搓手。
外面三四度,屋里二十五六度,温差这么大,皮肤没反应过来,烤的痒痒。
当然还有更重要的,七嘴八舌大声嚷嚷。
“挨球地,这热嘞。”
“这东西是怪热地,跟到夏天似的。”
“弟妹啊,这是开了多少度?”
一群人一边嚷嚷着,一边围着暖气片摸啊摸,手都不想松开。
罗少安和他母亲看来了这么多人,赶忙站起来招呼,倒水。
听见问话了回答说:“白天开的低,二十六度。”
“挨球地,二十六度还低,晚上开多少啊?”
“咱这房子盖的时候就不保暖,晚上冷的快,开三十。”
“三十度!真过夏天啊,屋里头是不是就穿个裤头啊。”
有人惊讶的同时还开黄腔,被罗少安他爸锤了一下。
然后罗少安父亲进卧室,把厚衣服都扒光了,换上一套薄褂子出来,招呼大家坐下喝水。
他大冷天的就穿一件衬衫,还把袖子挽起来。
跟众人的画风格格不入。
一看他穿成这样,大家也都感觉,热啊。
二十多度穿棉衣,能不热么。
纷纷开始扒衣服,奈何只能脱个棉服,里面还有毛衣毛裤呢。
顶不了多少事儿。
然后嘛。
又看见罗少安父亲眼睛一亮,乐呵呵从暖气上抓下一个布口袋,解开扣,从里面抓住一把花生,还是小粒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