育种的占股比例,分实生种授权的钱。
种苗推广的比例,分苗木公司的钱。
研发的比例,分制药厂授权的钱。
制药的比例,分成药到医院药房的钱。
反正都是从公对公,种树的农户和买药的病人不管。
每个阶段都涉及了多家公司,比例细节也极为复杂。
光是听韦博士简单介绍一下,骆一航都得在心里过一遍才能捋清楚。
韦博士这几个月没过来,据他所说,就是在到处跑,沟通各方关系。
而且沟通的极为困难。
虽然签订合约的时候有对赌条款。
韦博士的长青生物研究所育种周期是十一年,超过了十一年,他的占股就会自动降低,按照比例分给其他股东。
到了十六年的时候,韦博士第一阶段的比例就会降低到21%。第四阶段甚至从0.2%降为0.02%。
但是其他人要的不是股份啊,对赌只是对韦博士的约束。
他们要的是成品,要的是种苗,要的是能排铅,要的是治疗血铅病症的药物提取物。
第一步育种没完成,他们后续的一切都进行不下去。
这一下子,五年啊,投进去的钱全打水漂了还好说。
重要的是五年时间浪费掉了,一半的时间几乎白干,那些投资人气都要气死了。
给韦博士的压力巨大。
“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重要研究了,没想到,唉……”韦博士苦笑着叹了口气。
可不么,韦博士别看保养得好,实际上年纪已经六十二了,如果再过十一年的话,他都得七十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