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不大,一排三间小平房,沿着房子侧边,延伸出两条半人多高的篱笆墙。
在前方汇集,安一道小门,就圈出一片二三十平米的小院。
小院子里长条青石铺地,打扫的干干净净,不见泥土。
靠着篱笆墙砌了一圈花池,里面种着些看不出品种的小花小草,一丛一丛开的正艳。
院墙外有一棵歪脖老树,树干在院外,却把树冠伸进院里,洒下半个院子的斑驳树荫。
树荫之下,摆着一张石桌,四个石凳。
一位身穿青布袍的老道士,头上挽着发髻,头发胡须都已经花白,正坐在一個石凳上,背靠着石桌,拿着手机翘着二郎腿刷短视频。
小道长隔着篱笆墙喊了一声,“师叔,您的客人来了。”
看来这位就是今天要见的覃彦清道长啊。
覃彦清道长听到声音抬头一看,把手机放桌上,笑道:“怎么直接过来啦,我还说去门口接你。”
曹秘书也笑道:“不敢麻烦道长,今天天气正好,我们一路就当踏青,自己找来了。”
“来来来,进来。”老道长笑呵呵站起来,过来打开院门。
骆一航这才仔细观瞧眼前这位老道长。
老道长身材颇高,接近一米八的大高个,身姿挺拔,两只大手,关节粗大。
头发胡子虽然花白了,但是面色红润,嘴角眼角天生带笑,称得上鹤发童颜。
又像五十多,又像六十多,还像七十多。
继杨秉承的父亲杨老汉之后,骆一航又见到一位看不出年纪的人……——带路的小道长屈身作揖,向着覃彦清道长行了一个晚辈礼,转身离开。
曹秘书和骆一航则跟随老道长进了院子,也没进屋,回到石桌前坐下。
桌上的手机只是放下了,还没关,上面正在播放炸串的做法。
幸亏不是衣着褴褛的小闺女扭屁股。
“覃道长好悠闲啊。”曹秘书指着手机调侃道。
覃彦清道长毫不介意,自己还开了个小玩笑,“连着下这些天雨,老道士骨头都要发霉咯,好不容易放晴了,可不得好好晒晒啊。”
骆一航本以为老道长是找了个借口把话题引开,哈哈一笑的事。
却没想到老道长开过玩笑之后,却又解释了一句,“老道全真龙门一脉,虽然忌荤食素,但是看看是没问题的,祖师爷定规矩的时候可没有手机。”
原来老道长是道教全真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