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选非遗之后,条件虽然有所改善,但也仅仅是保证了最基础的,人能活着而已。
戏还是没人看,全靠拨款苦苦支撑。
仅仅维持桄桄戏存在就已经耗尽了心力。——听许老师讲完的这段桄桄剧团纵贯数十年的历史。
桄桄爷砰砰拍大腿啊,后悔啊,“也就是说你们五四年出来演啦,我怎么偏偏五三年底回的山西,等我再回来都六几年啦。错过了啊。”
唉,这事闹的,两拨人完全岔开。
桄桄剧团五零年出来一次,五四年到六一年出来第二次。
偏偏这两段时间,桄桄爷都没在。
他52年到53年找了一年多,这时候桄桄剧团却在打官司。
不过。
桄桄爷还去过山西?
更更不过。
这里面有问题啊。
解放前搞那么热闹,八月二抢戏楼呢还,四十多个字号,不知道多少班社的桄桄戏。
怎么到了五零年,就剩下三个戏班,十几个人了呢?
四十多個字号啊,甚至道具服装,只剩下一家有。
咋会凋零的这么快?
没道理啊。
两位老者都不愿意提起的“那次”,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骆一航趁着桄桄爷和许老师聊起红樱桃张金丰和杨团长过往的时候。
偷偷扯扯张团长,小声问道:“张团长,解放前是不是出过什么事?”
张团长瞧瞧瞄了两眼对面沙发上的二老。
压低声音跟骆一航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