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背后显示屏,播放着企业宣传片。
整个环境喜庆、庄重,还有一些质朴气息,特别的传统企业。
镜头下移,露出郑鑫鑫的脸,一副的苦相,“我好惨啊,刚才喊叔叔喊的脸都僵了,我给你们看看哈。”
镜头挪开一点,显出主桌方向,小声说道:“那个最老的,最胖的是我家老汉,边上跟他说话的看着特年轻的是骆叔叔,做农业公司的,另一边跟我爸差不多胖,也年轻的是强叔;跟强叔说话那个,特黑特壮西服都绷在身上的是海叔,看着年轻吧,还没我年纪大,那也是叔,做农资加工的。再过去瘦的有点小帅的是刘叔,比我大一岁,做餐饮的。今天这局拿到农业局开会都够格。”
随后镜头挪了挪,露出另外一桌,“那边可算有两个年纪大的了,一个是天汉日报的社长,一个是市电视台副台长,台长不管事,半退休的。陪着他俩的年轻的,欸,又是个叔。”
介绍完了,把镜头转回来,再次露出他那张惨兮兮脸蛋,表情都快哭了,“明明年纪都差不多,就因为我爹跟他们是平辈论交,我就小了一辈,我好惨啊……”
到这里镜头一黑。
让大家以为没了呢,突然又一亮,露出郑鑫鑫一副恶作剧得逞的贱样,“嘿嘿,吓一跳吧,人散了,我带你们看些炸裂的。得有厉害的才有流量,这我懂,看爽了记得点赞。”
说完镜头一转,显出一片金光。
舞台边上一张桌子,铺着红绒布,上面摆了好多的金子。
中间五根摞起来的大金条,边上一圈小金条,四周散落着金豆子,许多人围着在拍拍拍。
郑鑫鑫吸溜着口水,语气中满满的羡慕,“骆叔生意做的就是比我爸大,看看人家,给员工发奖发金子,抽奖也抽金子。我进来的时候还拿了个号牌呢,不知道有没有运气啊,给我个金豆子就行,纯金的。”
说完又转向另一边,“唉,以我的运气,八成是没戏,不过还好,还有个安慰奖,人人都有,结束了拎回家去,好像是年货。”
在他的镜头里,显露出一堵墙一样的,橙和白大色块拼接颜色纸箱……——年会还没开始,郑鑫鑫拍了一段视频,就当vlog发出去的,本来也没当回事。
结果发出去没多久,手机炸了。
不是物理的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