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茯苓和杭掌柜更是脸色十分难看。
一声冷呵突然从半空中飘来。
“呵,今日真是长见识了!”
“大启朝哪条律令规定除了济世堂以外,旁人不许制作、售卖药丸?”
“区区一个济春侯府,谁给你的脸,竟能凌驾于大启律令之上?”
众人闻声望去,便见萧璟翊一脸嘲弄之色。
“据我所知,济春侯只生有一个独女。”
“而且这独女香消玉殒已经快五年了。”
“济春侯府哪有什么三小姐?”
“哪里来的阿猫阿狗,在这里招摇撞骗,冒充侯爷之女?”
想起已经去世的济春侯府大小姐,以及那段被算计的遭遇,萧璟翊眼底冷意更甚。
所以一开口便是冷嘲热讽,丝毫不留情面。
云珊瑚被人揭了老底,霎时勃然大怒,却见说话之人神态睥睨,周身的气势摄人,让人望而生畏。
她自小长在京中,也是见过贵人的。
她虽不认识眼前这个男人,但他身上那股子气势,一看便知出身不凡,远非济春侯府这样的人家能比的。
这样的人物,绝对不能招惹,最好也不要得罪。
她心底的那点火气,只得生生忍了下去。
她咬着唇,替自己辩解道:“已故济春侯是小女的大伯,小女的父亲是济春侯府的二爷,小女在姐妹中行三。”
所以她说自己是济春侯府的三小姐,并没有错。
大伯去世后,膝下并无男丁,按理本该由她父亲承袭济春侯府的爵位。
可是袭爵的折子递上去后,陛下却留中不发,迟迟未有批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