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从妹妹口中得知云娘子,云灵芝心里莫名就不大安定。
面对父亲的询问,云灵芝老实答道:“我也不确定那人是不是。”
“不过当初屋子里的人,被烧的面目全非,看不出来死的到底是不是云茯苓。”
“而且云家的玉牌和医书,咱们找了这么久都没有找到,恐怕多半是云茯苓逃了出去,把玉牌和医书带走了。”
“那人既然也姓云,不如派人去江宁府走一趟,看看到底是不是她!”
“即便那人不是云茯苓,她把小妹害的这么惨,咱们济春侯府也不能饶了她。”
“否则,岂不是叫一个乡野贱民骑到咱们侯府的头上,传出去也让人笑话。”
云二爷点点头,觉得女儿说的有道理。
“行,我让青木走一趟江宁府。”
青木是云二爷身边的老仆。
若那云娘子就是云茯苓,他肯定能认得出来。
云二爷心里,既希望那云娘子就是云茯苓,又害怕那云娘子真的是云茯苓。
这些年他虽然逐步掌控了济春侯府和济世堂,可是心里却一直焦躁难安。
云家虽只剩了云茯苓一个孤女,但她却是老侯爷唯一的后嗣。
而云二爷虽然顶着云家二爷的名头,可是与云家关系好的人家,都清楚内里是怎么一回事。
原本云茯苓还在的时候,他因为抚养云茯苓,不仅趁机借着云家的人脉挤进了太医院,还结交了颇多人脉。
凭着云家这块招牌,大家待他都很和善。
可是云茯苓一死,一切都不一样了。
不仅原本与云家交好的那些人家,慢慢断了与云家的往来。
他在太医院也被人排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