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三,你休要血口喷人!”
“昨日你娘来我医馆就诊,她口舌生疮,心火亢盛,燥郁难眠,并不是什么大病,我确实给她开了一剂清火的方子。”
“脉案和方子均有记录,那方子再怎么吃,也是不可能吃死人的。”
“你尽可拿那方子去各医馆问问,便是到衙门对质,我也不怕!”
那少女说完,冲众人福身一礼,道:“诸位,我家这医馆也开了数十年了,何曾医死过人?”
“这胡三分明是血口喷人,污蔑陷害。”
“诸位若有懂医的,便知我说的是实话。”
说着,那少女便口齿伶俐地将脉案和先前所开的方子一一道来。
云茯苓站在人群中听着,这少女开的方子确实对症,而且方子的药性温和,虽见效缓慢了些,但确如她所说,是不可能吃死人的。
再看那少女和身后的人虽面色气愤,但也颇有底气的样子。
而那群彪形大汉中领头的那个叫胡三的人,却生的一副贼眉鼠眼的模样,瞧着就不似什么好人。
云茯苓便觉得这其中有猫腻。
围观的人群此时也是议论纷纷。
“李家姑娘这是被人讹上了吧?”
“前些日子万家少爷要纳她做小,被她给拒了,万家少爷丢了好大的脸,转天这胡三就来闹事,这中间能没点什么关系?”
“是啊,这胡三就是个地痞无赖,平日里吃喝嫖赌,压根就不管他老娘,怎么突然间就有了孝心,巴巴地带他老娘来医馆看病?”
“这要是没点什么猫腻,谁信啊?”
“话也不能这么说,那可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