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上他看见爷爷脸上露出难得一见的欣慰表情的时候说心底没有一点儿的“嫉妒”是假的,但是那情绪说是“嫉妒”却也不完全是,更贴切的说应该是一种很矛盾,没法说清楚的酸。
他没有石头来抢夺他位子,所以他要对他除之而后快的那种兄弟相杀的感觉。反而是酸溜溜里面又一种隐隐的兴奋,一种他马上有了帮手可以打尽天下无敌手的兴奋。
都是小时候留下的阴影面积太大了。
小时候大院里的大多数人家都有兄弟姐妹,而他没有。别的都好说,就是打群架的时候这方面的亏吃了不少,甚至打完架回家挨罚的时候也是心酸满满啊,别人家几个兄弟、堂兄弟一起受罚,好歹热闹有伴儿不是?偏偏他只有自己孤零零的一个。
让他忿忿不平的是,他其实偏偏是有个这么厉害的堂哥的,要是当年小时候堂哥就能被找回来
想到自己小时候身后没“高个子”顶着,只能靠自己“拼命”,他就忍不住又替自己抹了一把辛酸泪。
“怎么一回事?”
石头一惊,一股威压释放出来,自己小名叫石头的事部队里根本就没人知道。即使是相处的最好的战友他也从来没有透露过。
裴焜只觉得一瞬间一股气势压的他差点喘不过气来,一种只有在面对爷爷的时候的那种敬畏感油然而生,他张嘴就乖乖的说了实话,“你可能是爷爷奶奶遗落在外面的,我大伯的孩子,是我的堂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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