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谛樱在屋内生闷气,自己活了20多年,头一次被一个男人耍得团团转。
绝不放过他!
带着怨气,谛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独占了秦浩的大床。
反观秦浩,可怜巴巴的来到天台之上,又不能去赵清明他们的房间混一宿,这要让同行的人或者其他医师知晓,非得笑掉大牙。
凑合一宿得了。
以天为盖地为庐。
躺在天台上,秦浩思量今天发生的事情。
他不能碰谛樱,与唐珊珊不同,唐珊珊是让他救曲阳的性命,等价交换,拿了唐珊珊的身子理所应当,可谛樱与他只是斗气,并没有实质的纠葛。
哪怕治疗孩童畸形,那也不过是南疆人安排的筹码罢了,跟谛樱没什么关系,那孩童也不是谛樱的亲戚。
所以秦浩不能因为自己赌赢了,就坏了女孩的清白。
正在他思索之时。
嗯?
眉头微皱。
微不可查的丝丝声传进耳朵,秦浩猛然起身,当他坐起来那一瞬间,黑芒一闪。
什么东西已经接近了他的脖颈。
嘭!
那东西炸裂开来,溅出黑血。
而秦浩脖颈处青黄光泽闪烁,将黑血拒之门外。
“谁?”
秦浩冷声质问,目光投向了天台角落太阳能储水器处。
“没想到江陵城的领队竟然会横练的气功。”
一道身影缓缓走出阴暗的角落,皮肤黝黑肌肉隆起,穿着与谛樱一样的奇异服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