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娥轻飘飘的说。
“眼见不一定为实,邪祟是会制造幻觉的,一直在一起并不能被当做证据,也许某个时段的你就是假的。”
吴献拉过一张凳子坐下,摆出一副审问胡云宽的模样。
“既然你不承认,那我可就不客气的问了。”
“其实我早就对你有所怀疑,你的心态太差了,完全不符合信条的要求,我曾见过两个信条的成员,但没有一个人像你这样容易紧张。”
胡云宽咬牙切齿的回复。
“信条挑选人,只和信念有关,和心理素质无关!”
“呵,很难相信,连基础心理素质都不过关的人,会有什么愿意为之牺牲的信念。”
吴献冷嘲热讽,句句戳胡云宽的肺管子。
“你一直在扯信条的虎皮,想要以此来指挥我们,但关键时刻又总是掉链子,多次把我们置入危险,这难道不是故意的?”
胡云宽低下头,脸色红一阵白一阵,一时说不出话来。
片刻头他将头抬起,指向旁边的老赵。
“那他呢,他的嫌疑,明显要比我大得多吧!”
“进入客房坟的一共有七人,对应我,你,杜娥,关道荣,黄安宗和霍盖的六只邪祟,全都出现过,但唯独对应他的邪祟,我们都没有见过!”
关道荣和杜娥,听了这段话,齐齐看向老赵,他们也觉得非常奇怪。
赵老的汗一下子就下来了:“那可是邪祟啊,我怎么知道邪祟是怎么想的,也许它还藏着呢?”
吴献摇摇头说。
“这并不能证明老赵的嫌疑,我不能告诉你原因,但盯着赵胜国的那只邪祟是特殊的,因此它没有出现并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