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你在说什么?你要我以一个已婚女人的身份,去陪周逾白睡?”
她知道,家里破产,爸爸也成那样,妈妈承受着巨大的心理压力。
这三年来,她精神也都徘徊在崩溃边缘。
拒绝看医生,拒绝心理干预,徐景好可以理解。
可是今天这番话,她实在是没办法理解。
许西宜忽然上前,一把拉住徐景好的手,满眼都是急切的期待:“景好,妈妈的好女儿,徐家的复兴需要你。”
“妈妈,我累了,你也早点回医院照顾爸爸吧。”
她费力地从许西宜的手中抽回自己的手,眼前的母亲,让她感觉到陌生。
从前那个优雅贵妇,身上有所有美好的品质。
而如今的母亲变得徐景好都快要不认识她了。
许西宜提高声音:“徐景好,不管你愿不愿意,我来之前已经告诉周逾白你住在这里了。
他可能马上就要到了,抓住机会。”
说完,拿了她自己的包包走出了房间。
徐景好关上门的一瞬,身体疲惫地靠在了门上。
就这么安静地喘息一口气的时间里,房间门,门铃被按响了。
徐景好神经紧绷起来。
这个时间点,傅砚池应该也发现她逃了吧?
还是说,如妈妈所说,周逾白?
她现在很累,整晚都没有睡觉,无论是谁,她都不想见到。
门铃声再一次响起,徐景好满脸痛苦面具地拉开了门。
门口站着的,意外的不是傅砚池,也不是周逾白。
而是她见过的周逾白的行政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