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厅里的淮王听说宋惜惜做主要送澜儿离开承恩伯府,而且澜儿也同梁绍和离,他甚是愤怒,他这个父亲还没死呢,几时轮到她来做澜儿的主?
正欲叫人把宋惜惜叫过来问话,谢如墨来了。
是于先生前去大理寺找他,大概说明白了情况,他直接丢下公务过来的。
男子不入内院,他径直来到了偏厅,听得淮王怒喝,“怎轮到她来做澜儿的主?叫人和离乃是毁人姻缘,做这样的事也不怕损了阴鸷,有本王在,我看她敢?”
淮王刚说完这句话,便见一抹紫色袍子一闪,谢如墨大步进来了。
他冷眼一扫,只见承恩伯府的男子全部起身行礼。
他没搭理,只是眸光落在淮王脸上,“皇叔方才是在说侄儿的王妃吗?她做了什么有损阴鸷的事啊?是她救了澜儿的性命,还是她做主让澜儿离了梁绍这宠妾灭妻的畜生?毁人姻缘,这是什么姻缘啊?什么姻缘是要命的?皇叔素来不爱说话,那就把嘴巴闭上;皇叔也素来不爱管事,那就什么都不要管;皇叔素来不怕吃亏,那就继续吃着,也别驳侄儿半句。”
淮王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尤其是承恩伯以及其他几房的人看着,他是半点都下不来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