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相埋怨地看了她一眼,只得转移话题,“王妃还是先把王爷放了吧。”
燕王一直被掐着脖子,时而松开让他呼吸,时而掐紧让他感觉窒息,如此反复数次,他已是头晕目眩,两眼发黑了。
“当然是要放的。”宋惜惜说着,却也不放,眸子微转间已淡定许多,“但是,你们这么多人晚上聚集在这里,也不投栈,更没入住驿站,虽是官道旁边却也算是荒山野岭了,距离驻京卫所也不足十里路,不知道你们要密谋些什么事,总不能说是在这里等待那方才的女子吧?你们也不能未卜先知,你们的人会救一个被掳劫的女子,对不对?所以我们还是等一等,等到大理寺和京卫的人来,细细交代一番,也省得引文武百官非议猜忌。”
既不能因沈万紫发难,那就从他们晚上聚集于靠近驻京卫所为由问一问罪,毕竟,有女眷随行却不入住驿馆,又忽然多了一批不曾出现过在京城的黑衣护卫接近卫所,便是有千百张嘴巴,那也是说不清楚的。
皇上和满朝文武或许不在意一个女子被辱,但燕王深夜囤府兵于卫所附近,那就是天大的事,必须关注,也必须扩大关注。
红绡也马上回过神来,大声喊道:“王妃,我们姐妹便是发现他们扎营于此,所以才来查探,殊不知被他们掳住,也不知道他们意欲何为。”
所以,没有沈万紫,只有他们屯兵于此,图谋不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