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担忧地问了起来,“王爷,您觉得燕州的百姓会不会因父王谋逆而受苦?”
谢如墨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这样的问题,他是怎么问出口的?
陈以脸色也凝了凝,想说历朝历代的谋逆案,最终受害的都是老百姓。
可话到了嘴边,又咽回去了,觉得解释有些索然无味,但凡不是用膝盖头思考的人,都不会问出这句话来。
谢如龄也意识到自己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
或许在他潜意识里觉得,父王谋逆是翻不起什么风浪的,所以才会问出这么愚蠢的问题。
陈以到底还是不想让他太下不来台,道了句,“会!”
谢如龄尴尬地哦了一声,心情明显也低落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