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惜惜道:“这倒不算欺人太甚,最后才算。”
她把战家企图谋取她的嫁妆,诬陷她不孝善妒,以此来休她出门的种种说了出来,道:“这才是真正的欺人太甚,只是没想到皇上会下旨追封我父亲镇国公,准予我与战北望和离,可以带走全部嫁妆。”
谢如墨眸色里燃着怒火,“他们敢如此欺负你,委屈你?”
“我不觉得委屈。”宋惜惜双手放在膝盖上,侧头看着谢如墨,眼底的美人痣鲜艳如血,“我若对他有情意自是委屈的,但没有,于我而言离开将军府就是解脱,他们所谋算的也没有得逞,所以元帅方才才会看到易昉对我那么愤怒,我竟然不稀罕她看上的男人,她不高兴啊。”
易昉想折辱她,但她就这么轻描淡写,连眼泪都没流一滴,就洒脱地带着嫁妆离开了将军府,享受着国公府嫡女的尊荣,易昉心里憋屈啊。
而且看易昉方才和战北望之间的眼神和言语交流,他们夫妻关系并不算得恩爱,甚至有些不和。
谢如墨凝望她良久,缓缓地道:“宋家的人是永不折腰的,惜惜,继续坚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