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了个没趣之后,他便找到宋惜惜,希望宋惜惜能帮易昉在元帅面前求情。
“我知道很冒昧,但马上便要回京了,她这个时候挨了军棍,定是熬不过路上行军的艰苦,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是我辜负了你……”
宋惜惜冷冷打断他的话,“既然知道冒昧也知自己有错,那你是怎么有脸来求我为她说情的?再说,你不知道我宋家满门被灭,与她脱不了干系吗?我是天下间最盼着她死的人,你来找我为她求情,你脑子没问题吧?”
一番话,堵得战北望半句说不出。
他哑口无言地看着眼前这个满脸冰冷的女人,脑子里浮现的却是新婚夜他掀开红盖头,那张被龙凤烛映照得如桃花一般灼灼明媚的脸。
他心头苦涩,“我知道是我错了,只是我已辜负了你,不能再辜负她。”
宋惜惜觉得实在可笑,“既然如此,你替她受了这军棍不就行了吗?父代妻过,天经地义。”
不想看他在这里表演愧疚与深情,她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