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福到底管了外院多年,见多识广也惯会揣摩心思。
他略一思索便道:“姑娘,至少可以肯定一点,圣上未必是真想让您入宫去,否则的话他可以直接下一道旨意册封您为妃,您也是不能抗旨的。”
“我知道,但是他给了我这三个月的期限,像是在逼我出嫁。”宋惜惜有些无奈,“我单身碍着他什么了?我把之前他追封父亲的诏书看了几遍,其他都不重要,重要在于我若嫁人,夫婿可承爵,他是想让人承我父亲爵位?”
陈福道:“我记得诏书还写了可以从旁支挑选合适的子侄过来培养,日后也能承爵,莫非皇上是不想让宋家的人承爵?他是有合适的人选承爵?让您三个月内成亲,是不是他已有您夫婿人选?”
宋惜惜沉思片刻,手指转动着母亲留下的一串佛珠,让自己的心绪冷静下来。
“如果福伯你的猜测是正确的话,皇上是要内定承爵人选。”
她眉头蹙起,觉得这样实在很没意思,又是像上一段姻缘那样,和一个不认识的人成亲,管一大家子人的事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