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然,大长公主坑起人来是半点情面都不留的,当即命人去请丹神医回来。
丹神医早已经解释过这个问题,那位官员的夫人也在场,但是他很乐意再一次澄清。
站在屏风后面,他声音苍老严厉,“战老夫人患有心疾与咳血之症,此病盘桓多年,一直无法根治,如今也难以根治,只能以丹雪丸控制病情,当初我是看在宋姑娘的面子上过来给她医治,宋姑娘自入将军府门,一年间日日夜夜侍奉她的病,每月吃的丹雪丸价值不菲,这银子从何而来想来不消细说,但战老夫人很不配合,在老夫面前总说丹药贵,却不问丹药用何名贵药材炼成,若不是宋姑娘再三恳求,老夫早就不去将军府了。”
“所谓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战将军打了胜仗回来,先抛了伺候他母亲一年的夫人,仗着圣旨赐婚,将军府联合起来想把宋姑娘休弃出门,贪图她的嫁妆,这样的家风人品,老夫瞧不起,所以不会登门医治,至于依旧卖药给她,也是念闵氏在我药王堂下着大雪跪了许久,老夫念的是这份孝心,若非如此,这丹雪丸我何必给她?本就供不应求的。”
“再说了,战北望娶宋姑娘本是高攀,也好在他连宋姑娘一根手指头都没碰过,他们便和离了,得保清白之身,日后再嫁夫婿也是不嫌的。”
丹神医说完,一甩手便走了,连跟大长公主告退一声都没有。
舆论顿时从大长公主身上转移到了战老夫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