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北望出了府,心里头有一股冲动,想直奔国公府去。 他想亲口问一问宋惜惜,他们之间是否还有可能。 哪怕今天易昉说宋惜惜不拿他当个东西,哪怕在战场上的时候宋惜惜的态度已经很明确,哪怕当初要休妻的时候他很决绝。 但他依旧觉得宋惜惜不可能这么快就把他从心底剔除出去。 她只是生气他的绝情,她只是恨他没有遵守当初的诺言。 既然还愿意恨,还愿意生气,就代表着还在意。 但肆虐的寒风吹醒了他,又或者说他心里一直都是清醒的,只不过一时冲动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