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惜惜吃得慢,并没留意到他眼底的笑意,她如今有别的事情在想。
嫁给战北望那一次,出嫁前一天晚上,母亲请了表姨母跟她说出嫁如何伺候夫君,还有,新婚之夜该是如何的。
但是,时过境迁,她把表姨母的话忘记得差不多了。
这一次没人跟她说,大概是认为那会儿已经说过了,梁嬷嬷便不再叫人跟她说了。
她在努力地回想表姨母跟她说的那些话,是要帮夫君脱衣裳的?还是夫君帮她脱衣裳来着?
是她不能太主动,还是不能太像根木头?
是怕夫君觉得自己太轻浮,还是怕他觉得自己没情趣来着?
天,忘记了。
等等,她记得些了,似乎是既不能太主动,也不能太像一根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