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不认识宋惜惜一般,瞧了好久,眼底像枯井似的,起不了一丝的波澜。 菊春在她耳边说了几次,“她是宋惜惜,您的表姨甥女,当时镇北侯府的大姑娘,您不认识了吗?” 她还是那样看着宋惜惜,嘴里发出了一个字,囫囵不清。 但宋惜惜听得清楚,她说冷。 宋惜惜泪水滑落,“怎会这样?她得的什么病啊?瘦成这样了?” 青雀在一旁,轻声道:“自前些天燕王府的休书送来之后,她便这样了。” “休书?”宋惜惜大惊失色,“为何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