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如墨暖暖地一笑,伸手抚上她的脸颊,“不管,若起了战乱,那牺牲的还不是我们军中男儿?受苦的还不是老百姓?”
宋惜惜叹气,“我知道,也就是那么意气一说罢了。”
只有军人,才会懂得战争的可怕,也只有真正的武将,才会心疼冲锋陷阵的士兵。
“别担心,我会小心行事。”他指腹抚着她的脸颊,“我看表姨的病情如此严重,只怕你还不能离开,等除夕宫宴之前,我再来接你。”
“好!”宋惜惜点头,“你回吧,路上小心点。”
谢如墨不舍地亲了她的额头一下,便和张大壮策马离开了。
宋惜惜回了小院子,菊春正在伺候她用药,这药往日是喝一般,便吐一半,如今总算是喂得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