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峥福身回了个礼,“都坐,站着做什么啊?惜惜,你今日这面容怎地惨白惨白的?谁欺负你了?”
宋惜惜坐下,把去承恩伯府的事全部说了出来,也是照直说,并未有添油加醋,自然,连沈万紫打了那花魁娘子的事都说了出来。
徽峥长公主先给沈万紫投去一个赞许的眸光,“打得好!”
随即,一拍桌子,“什么贱人,敢如此的放肆,挑衅主母?连你这个王妃都没放在眼里,可见堂妹往日在承恩伯府里过的是什么日子,如今怀中身孕也不得夫婿半点爱怜,以后这日子还怎么过下去啊?”
敏清长公主一听,便知道宋惜惜今日的来意了。
她端着茶杯慢慢地饮了一口,眼底有怒气若隐若现的,只是因着她的家翁是御史大夫,所以她一言一行都比较沉稳。
她喝了茶之后,道:“徽峥,你发这么大的脾气做什么?冷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