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虽然什么都没说,可他有时候兀自沉思的时候,总是给她一副生冷疏离的感觉。
还有府中的下人,即便是连管家在内,都不曾说过宋惜惜半句不好,反而有时候她故作引导地问,他们也仿若不觉,依旧说宋惜惜待人宽厚,是位好主子。
二房那位老夫人更是,直接说宋惜惜在的时候,府中如何如何的好,连大嫂闵氏都附和了她的话。
嫁入将军府之前,她以为将军府上下定必对宋惜惜厌恶至极,毕竟,像她这般狭隘善妒之人,定必也会刻薄下人,下人会对她一片骂声。
可偏偏就是对她颇有微词的婆母与小姑,才对宋惜惜有咬牙切齿的恨。
她的恐慌就在于,她似乎掌握了一切,又似乎什么都没掌握住。
她发誓要比宋惜惜做得好,更有容人之量,让天下人知道纵然同是二嫁妇,她也会比宋惜惜更识大体,更有治家能力,把将军府里里外外操持得妥帖。
她也立心和易昉把关系处好,她既然是平妻,也占了个妻字,且是皇上赐婚,她这个主母只要对易昉足够宽容,那易昉定然会感恩不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