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氏吃了一惊,“真请了?还是诓她的?说到底您也是将军府的人,她怎好请您过去?”
“为什么不能请?将军府也不是全部都是没心肝的。”二老夫人甚是高兴,也很欣慰,“回去转告欢姐儿,让她去跟你婆母说一说,让她难受难受。”
闵氏苦笑一声,“二婶,您跟婆母就真的这么水火不相容了?”
二老夫人冷笑一声,“谁跟她水火不相容?不过是瞧不惯她的贪心无情,忘恩负义,大夫人,我说句你不爱听的话,你是糊涂的,谁待你好,谁待你不好,你也不晓得分。”
“怎地不会分?二婶知我,我娘家不得力,夫君也不怎么喜欢我,婆母更是瞧不上我,我能如何?”
“你是不能如何,但别助纣为虐。”二老夫人把话说在了前头,“你婆母,王清如,易昉,还有你那小姑子都不是什么好货色,她们都想恶心恶心惜惜,你别帮着她们就行。”
“那是自然不会的。”闵氏连忙说。
“大夫人,有时候装聋作哑也挺好的。”二老夫人意味深长地道。
闵氏愚钝,想了好一会儿才领悟了,“最近总觉得身子不爽,需要静养一段日子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