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何,说起师叔宋惜惜还是会习惯性地一阵心慌,对师叔的敬畏已经刻入骨髓了。
她笑着道:“幸好我下山嫁人了。”
“而且你嫁的是他唯一的爱徒噢,有特别的优待,也会格外的宽容。”谢如墨甚是得意地说,顺便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
“师叔这个人,有点护短。”
谢如墨擦了擦手上的墨迹,擦不掉,便叫人去打水,“不能这样说,他不是有一点护短,他是很护短。”
宋惜惜有些不服气,但转念一想,道:“但我师父更护短。”
谢如墨眉目盈盈,“可不是?去南疆救戚肆的时候,师父便同我说,让我千万别得罪你,否则你回梅山一告状,他一人之力无法抵挡整个万宗门的责难。”
“那不能够,梅山谁不怕他啊?”宋惜惜不认同,万宗门包括师父在内,都是很怕师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