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长出去之后,方嬷嬷进去轻声问道:“公主真打算这样?您心里很清楚,他再像宋怀安,也不是宋怀安。”
“他当然不是。”大长公主拉着披风,把自己裹在披风里头,眉眼无光,“有时候本宫也不知道做这些还有什么意思,便是成功了,父皇看不到,皇兄看不到,他更看不到。”
方嬷嬷不敢过问那些事情,也不敢劝说。
她冷冷地笑了起来,“所以本宫想,生个儿子吧,生个宋家的儿子,恶心恶心他,多好啊。”
公主只是一时冲动。方嬷嬷轻声道。
她眸色幽冷,“或许,但本宫想不到法子让自己开心起来,眼下真正想做的,便是这件事情了,至于别的做得再多也不过是为他人做嫁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