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嬷嬷听得说关进地牢,连忙追了上去,“公主,是否改变主意了?”
大长公主只觉得心烦意乱,“先关进地牢再说。”
“是,您别动怒,千万别伤了自己身子。”方嬷嬷劝道。
“没有人比得上他,纵然是一模一样的容貌,但不是他就不是他,半点都无法让本宫心动,反而长了这样一张脸,叫本宫瞧了生气。”
她眼底映着怒火,疾步回到屋中,坐下来仍旧觉得烦躁至极,“来人,打水,拿香胰子,本宫要净手。”
底下侍女一通忙活,她把摸过宋子安的手一遍一遍地清洗,像每一次点灯,每一次和驸马亲近之后,她都要换一桶一桶的热水泡身子,才洗得去那种让人厌恶的气息。
方嬷嬷打发了侍女下去,看着意态有些疯癫的大长公主,唉地叹了口气,“公主,您爱宋怀安是爱他那张脸吗?他死了,就是死了,即便是长得一模一样,那也不是你心里头的那个人,何必这样气坏自己?”
以前,大长公主是听不得任何人说她爱着宋怀安,即便是方嬷嬷说,她也要厉声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