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裹好了披风,“这么冷去游什么湖?在家里头围炉煮茶,烤几块羊肉吃不好么?”
“本王是想带你去散散心,你这小丫头都不知道感恩。”老晖王笑着跟谢如墨说:“唉,没法子,本王一辈子都被女人拿捏,到老了还是如此。”
谢如墨想说这里是刑场,别把气氛搞得这么轻松行不行,但见他着实也高兴,便不扫他的兴致了,道:“我也是,这辈子都被女人吃定了。”
老晖王拍拍他的肩膀,“好了,不妨碍你办差,砍你的头去吧,本王跟青影小友走了。”
“……”谢如墨无奈地指着刑场上的人,道:“是砍他的头。”
“自然。”老晖王笑着带顾青影走了。
午时至,顾驸马的断魂曲吹响了,随着谢如墨手中的令箭牌子落地,刽子手也举起了大刀。
正午的日头照在大刀上,大刀仿佛饮了血般乍眼望去,竟是变成了血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