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少喝,要少喝的。”于先生高兴得很,“自从于今回来之后,祖父和母亲的身体都好多了,加上父亲也到京城一家团聚,于今乖巧懂事日日陪着他们,一家人时刻都是笑容满面,我这心里啊,总算是踏实了。”
于先生以前也不酗酒,爱喝了点儿,尤其到了晚上,总爱喝二三两,说是好入睡些。
心里头一直悬着事,才会长期难以入睡,如今一家人团团圆圆的,该少喝些了。
吃得差不多的时候,谢如墨问了一句棍儿,“淮王府可有什么动静?”
棍儿派人暗中盯着淮王府的,听得问话立刻就能回答,“回王爷的话,没什么动静,基本是足不出户。”
沈青禾道:“淮王心机深沉,只怕远胜燕王,这个时候他是耐得住性子的,反倒是燕王沉不住气,燕王胜在有无相在身边提点,不然早就出差错了。”
“是的,对了,苏兰基如今怎么样了?”谢如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