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北卿都答应了二叔的话,但他还是固执己见,认为闵氏需要先得母亲原谅。
他现在也想通了,其实母亲这样做也没有不对的,动不动就以死相逼,有一就有二,要彻底断了她的念头才行,是以狠狠心,也不去管她。
今晚降温了,冷得很,跪了大半天的闵氏像一座雕塑,一动不动。
孙妈妈给她披了斗篷,便也进屋去劝了,但老夫人就是不同意,非得要她跪到明日。
“不重重惩处她,她怎会知错?”老夫人冷冷地道。
“只是这样冷,大夫人下水也受了寒,怕是要跪出个好歹来的。”
老夫人语气粗沉,充满戾气与威慑力,“不许再说,把门关上,谁在求情的话,明日继续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