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之中,听得声音,“能走过去吗?我背你?”
我又不是双腿都裂骨了,我自己能走……你倒是扶一把,本来没这么痛的,蓝雀上药之后更痛了。
又委屈上了,她怎不知道师弟这么矫情?
帐幔一层一层落下,衣裳一件一件褪去,那一盏淡淡的灯火,映不进重重帐幔,跳跃的光芒像是在说,羞羞羞,不能看。
仿佛是打开了新世界,新奇且激烈,谢如墨并未餍足,贴近亲她的颈脖,“我觉得以我的体力,还能再来一次。”
宋惜惜躺在他的臂弯内,腿有些微微地发抖,声音也有些沙哑,“我觉得以我的体力,需要休息几天。”
到底心疼,拥抱着她,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