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北望心里头真是凉到了极致,“是我招惹了你在先吗?我没对你负责?在南疆战场你被掳去,我三番四次想违抗宋惜惜的命令去救你,连你挨军棍都是我替你受的……做人怎可这般无耻?”
“不必说那些前事,”易昉冷冷地道:“这都是你自己找的,我没强迫你,你对我动心舍弃军功娶我,包括休弃宋惜惜,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选择,别在这里说得那么委屈,你不愿意的话,没人强迫得了你做任何事情。”
战北望气恼至极,他不善辩解,跟易昉吵架总是吃亏的那个,他干脆也不说了,反正问到要问的,便道:“你且等着吧。”
他出去之后,把和易昉的谈话全部都告知了谢如墨。
谢如墨听了之后,有些疑惑,女官?怎么会是女官呢?
西京的女官之路甚是艰难,现如今基本是靠着长公主在支撑,否则三年一度的选人未必会继续下去。
如此明目张胆地背叛长公主,岂不是自绝后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