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前,招姨娘有了身孕,因着孕期反应大,什么都吃不下,唯独念着她娘亲做的几道清爽小菜,老夫人自己也怀过孩子,知道孕期多思,她是想着家里人了,便请了她娘亲来陪伴。
知道嘉仪刻薄招姨娘,老夫人敲打过她几次,嘉仪有气撒不出,便变着法折腾战少欢。
说到这里的时候,路总管不禁叹息了句,“战少欢自从进了平阳侯府,是真没少遭她的磋磨啊。”
沈万紫催促道:“不说战家的人,不想听,您快说下去,她是怎么被休出去的?该不会是害了招姨娘腹中孩子吧?”
路总管道:“倒不是想害招姨娘的孩子,她是想害招姨娘的母亲,因为招姨娘一直有喝安胎药,恰好那两日招姨娘的母亲有些咳嗽,老夫人叫大夫给她开了药,那日不知怎地两碗药混淆了,招姨娘喝了治咳嗽的药,那药下了泻药,本来她就脾胃虚寒,这药喝下去没两日孩子就没了。”
“招姨娘失了孩子,老夫人叫人查,很容易就查到嘉仪身上去,嘉仪也承认了,说没想害招姨娘的孩子,只是想作弄作弄招姨娘的母亲出出气,因为招姨娘的母亲对她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