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一会儿,宋惜惜说坐得累了,出去再走走,大家便又起身。
沈万紫对王府颇有兴致,缠着沈氏和金侧妃带她转来转去的,从花园到中院,再到后院,乃至罩房都有兴趣去瞧一瞧。
自然,像书房重地,金侧妃没有带她们进去,只在垂花拱门外经过。
金侧妃也不怕她们到处看,如果是别有居心的,最好是到处看,让她们看到王府什么都没有。
逛了一圈,宋惜惜心里也有数,便道:“饿了,用膳去吧。”
用晚膳的时候,两位县主没有出来。
谢如墨随便吃了点,便放下筷子了,无相劝酒他也不喝。
燕王打趣地问道:“怎地不喝?莫非是怕皇叔下毒害你不成?”
谢如墨摇摇头,当个实诚的好大侄儿,“皇叔没有理由害侄儿,如果有理由要害,那么更不会在这个时候下毒,毁了自己的多年筹谋,只是这酒粗鄙,喝不惯,我素日里喝的都是梨花白,还有这些饭菜也不合侄儿的胃口。”
燕王嘴角抽了抽,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