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扬手叫他走。
“母亲,您不能不管啊?这是内宅的事,儿子怎好过问?”平阳侯急了。
老夫人抿唇一会儿,猛地一手把床头的药碗砸了,怒道:“什么事情都要依仗我,我快要死了,我死了之后谁管侯府的事?”
药碗“哐当”在地上裂开疾几块,细碎的薄瓷飞了出来,溅在平阳侯的手背上,划出了一道细长血口。
他皱起眉头,更觉得烦恼,但母亲动怒了,自也不敢忤逆母亲落个不孝的罪名,"澄清可以,但嘉仪我是不会接回来的,谁要接谁去接,战少欢也一并打发出去便是,横竖儿子不喜欢她。"
说完,他便转身出去了,在门口吩咐了下人进去打扫。
老夫人靠在床上,闭上双目,泪水却是滚滚落下,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