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笑容不管再灿烂,眼底总藏了一抹深不见底的愁,这一抹愁使得她格外的清醒。
曾经多鲜活的姑娘,像山间恣意开放的野杜鹃,用最张扬的姿态应接人生。
如今连笑容的弧度都是量度过的。
谢如墨多希望她能跟自己说说心里的感受,像看信时候伏在他的怀中哭一场,以为她会说点什么,结果她什么都没说。
轻轻地握住她的手,修长的手指合拢起来,便可把她的全部包裹。
她没有醒来,反而是睡得安稳些了。
只是这看似安稳的睡眠,梦里却是血腥杀戮。
她把情绪藏得很好,不敢想以前的事情,是因为一旦想了,便总会梦到宋家被灭门的惨况。
她没有亲眼看到,但是从家人尸体的惨状可以还原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