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清如的泪水像是止不住,“可他没有出息啊,他去当个小兵,我以后怎么见人?我只是不想委屈自己,当初宋惜惜要跟他和离,还特意求了圣旨,可见和离的心有都决绝,我怎能输给她?”
红儿心里想如今更见不得人,却也不敢这样说,只道:“这些怎有可比之处呢?一个人不同一个人,每个人要走的路都是不一样的,有人比北冥王妃差,但也总有人会比她好,比得过了她,又比得过其他吗?”
王清如满嘴苦涩,“你以前为何不同我说这样的话?”
“以前奴婢说,您也听不进去啊。”红儿落了帘子,道:“车夫,走吧。”
王清如依靠着刺绣海棠红织锦软垫上,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恐慌,她忽然意识到,大概她以后就真没有人要了。
她不可能像宋惜惜那般,经历了和离之后,还能得到俊美英伟又战功赫赫的亲王夫婿。
她猛地抓住了红儿的手,脸色煞白地问道;“红儿,你说战北望以后会不会真被他混上点军功呢?”
红儿说:“姑娘,人的际遇很难说的,兴许他能重新成为将军,兴许他从此就落魄了,再爬不起来,将军府都要被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