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把碗一搁,灰色棉袄的男子便说:“如此,便不管了?”
青衣中年男子擦拭了嘴角,声音低沉,“他们有备而来,舍了吧。”
“可惜了。”灰衣男子说。
青衣男子看着碗里剩余的汤,上头泛着一层薄薄的油和几粒香芝麻,“也是时候该让燕王着急着急了,否则他总是按着不动,日子久了,人家的位子坐得越发稳,便更无胜算。”
“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京里要把燕王放回来?”灰衣男子觉得京城那位不可能不知道燕王有谋逆之心,放了他,岂不是等同放虎归山?
青衣男子冷笑,“因为,他们知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了。”
灰衣男子一惊,“我们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