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就一边去吧。
人家是吃药,你是吗?
你算算你都吃多少了,那谁家吃糖都没有你吃得多。”
牧云柏很赞同,嘿嘿笑,连连点头,
“那倒也是,山上谁都没有我有福,他们做梦都羡慕我呢。”
其他人也反应过来,这是,真的?
云枫的腿,这是真的有救了?
不过,拍卖两千万一颗的药丸,云柏当糖吃?
这话说出去,谁能信?谁敢信?
虽说牧家有钱,但是也还真不至于这么挥金如土,糖是什么概念?那是用数字算的吗?
一家人看向云柏的眼神,都是五味杂陈的,这解药就在家里这么晃,这么多年,他们就这么生生的错过了?
这能怪谁?
后悔?后怕?懊恼?庆幸?
牧云柏也大概能看懂大伙的意思,被盯得发毛,浑身的汗毛都立起来了,求生欲蹭蹭的往上涨,而且说起来他也委屈的很呢,
“这可真不能怪我,每次我问咋回事,你们都敷衍我,说我是小孩,谁也不告诉我。
再说,那玩意儿小师叔给我,我也是当糖丸吃的,我又不知道是管啥的,我敢给,你们也不敢吃啊?”
“行了,别贫了。
周叔,去找玫瑰花吧,多准备一些。”
这么多年都过来了,就不差这六个小时了,条件允许,自然是要效果最佳的选项了。
“哎哎,三夫人,这玫瑰花可有要求?红的粉的,还是白的,有要求吗?”
三夫人?
花锦一时没意识到这喊的是自己,眨巴眨巴眼睛,对上周管家的目光才反应过来,
“啊?啊~~那个随意,正在花期的花瓣就可以。”
从听说玫瑰香,牧云柏的反常反应,几个人就猜测着,应该是跟花锦有关系。
果然。
以牧怀远为首,一家人的目光都十分灼热,
“小七啊,你可真是牧家的恩人啊,轻舟能娶到你,可真是他的福气,是咱们牧家的福气啊。”
“弟妹,我,你不光救了云枫,是救了我们全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