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先生点头：“我总觉得，薄生和悦瑶结婚不成并不是偶然，而是必然。”

程太太思索了一番后说道：“你的意思是说，沈以然一定会来破坏婚礼？”

“当然，沈以然这孩子，他小时候我见过几次，怎么说呢，这孩子我当时还记忆犹新，是非常有特点的一个小男孩，他好像对某种事物很执着的时候就会不着手段，当年年纪小小的他看见了一副很不错的壁画，不过这个壁画是别人的私人收藏人家不出售。”

“然后沈总就凭借自己的毅力把画搞到手了？”

“差不多吧，他每天都去拜访那个收藏家，而且他本来就有艺术天赋，加上不懈努力，最后别人直接把画送给他了，当时我对这件事情还是蛮记忆犹新的。”

程太太摸摸下巴，说道：“所以沈总对咱们闺女也是这种情感吗？我的意思是说就算付出任何代价也必须搞到手吗？”

“目前来看是的，其实沈以然暗中帮了咱们闺女许多，这些我都知道，不过我没有给咱们闺女说过。”

程太太看着蓝色天空，“因为你觉得咱们闺女是一个自尊心极强的人，如果你说出来的话，很有可能会闹出乱子来？”

“对……如果没有五年前那些事情的话，或许，我还真的挺看好悦瑶和沈以然的。”

“沈以然确实是个不错的人，不过他伤害过悦瑶的事情我一辈子不会原谅，比起沈以然我还是更喜欢薄生……”

说到薄生，程太太的眼神暗淡下来。

程先生忍不住拥抱了自己的老婆，“放心吧，咱们的薄生一定会好起来的。”

…

悦瑶再次回到青城程家公馆的时候，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