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嫲嫲在自己出门之前,是有过吩咐,在城寨门口亮个相,即刻跑回针灸馆。
只要不出龙津道,她就有办法护着自己的安全。
可自己没想过,嫲嫲多年前,就不是咏春派的人了。
这些年能在城寨隐居,除了她那位叶问师兄在港岛武术界名头够响,也有她多年赠医施药,积攒下的情面。
现在自己将架势堂架到火上烤,她想保住自己,在不请咏春派出面的情况下,肯定要放下身段,去求潮州帮、或者义群的人。
想到这里,少年脚步加快,紧紧跟着陈志越离开龙津道。
而在他走后,发财赌馆,义群红棍蝎尾虎,十分惋惜叹了一口气。
“真是可惜,好不容易有个机会,能帮豪哥还掉多年前欠李阿婆的人情。
谁知,半路杀出一个陈志越,煮熟的鸭子飞咯。”
眼看虎哥满脸唏嘘,上次去打探消息的义群马仔,不解问道:“大佬,这都什么陈年烂谷子的事?
现在豪哥自己都进赤柱了,搞不好,连他都忘记当年欠过李阿婆的人情。
为了这点小事,去跟架势堂打擂台……”
不等马仔抱怨完,蝎尾虎一巴掌就呼在他的脸上:“收声啦!
要不说,伱是马仔,我是老大?
这些事,如果豪哥他不记在心上,我们这帮人能知道?
今时今日,豪哥在赤柱蹲苦窑,他平日寂寞,肯定更加怀念旧人旧事。
如果我帮他还了人情,下次去探望他,大家不就有话题可以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