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白兰地和葡萄酒在应用场合中,比蓝斯提供给帕斯雷托先生的威士忌要稍微高档点,他的计划不能说完全落空了。
毕竟也有大人物喜欢威士忌的,只能说没有圆满的完成。
蓝斯能弄来这么一大批酒,或许他能得到一点消息。
但看起来很遗憾,蓝斯也不知道是谁提供的。
这时突然有人敲了敲门,两人暂停了谈话,蓝斯说了一句“进来”,门开了。
海拉姆看了一眼阿尔贝托,蓝斯示意他可以说,他甩了一下头发,“有人在盯着我们,后巷里也有。”
蓝斯微微皱了一下眉,他下意识想到的就是卢卡尔警官,但很快又觉得应该不是。
他现在从上到下每一个毛孔里都干净的流清风,卢卡尔警官应该知道这一点才会把人都撤走的,怎么会又突然安排人来?
他问了一句,“看起来像警察吗?”
海拉姆摇了摇头,“他们身上没有警察那种气质,看起来像是其他帮派的人。”
阿尔贝托顿时来了一些兴趣。
搞警察他没有兴趣,但帮派之间的斗争,他很感兴趣,“要帮忙吗?”,他主动问,“要不要让人调集一批武器过来?”
他说着又像是抱怨,或者说是提醒蓝斯那样,“你得想办法搞一个自己的渠道,还有人才。”
“大胡子每年仅仅是重新拉膛线,都能为我节省不少钱。”
如果按照所有犯案的枪支全部销毁,那么动辄就是几百上千块的支出。
不销毁不行,因为弹道已经被纳入了证据范畴,而且科学家们说这个世界上不可能有两个一模一样的膛线,就和指纹一样。
一般的帮派,如果是穷一点的,他们可能会重复使用,然后在某一次被抓捕过程中,把以前的所有案子都翻出来,牢底坐穿,或者直接上电椅。
稍微不那么贫穷的,可能会自己想办法把枪低价卖到黑市里,以后谁给自己背锅那就和他们没关系了。
还有一部分人则会把枪卖到国外地区去,虽然还是有损失,但损失相对会小一点。
至于非常有钱的?
曾经有一名污点证人在法庭上描述了这些枪的去处——
“每次行动前,我们都会得到一把新枪,等我们杀了人之后,走到了一个手拿麻袋的人手中,依次把开过枪的武器丢进麻袋里,然后那个麻袋被我们的人丢进深海中……”
阿尔贝托那边的大胡子很好的解决了这个问题,但不是永久的。
他不断重新拉膛线带来的后果就是越来越不精准,不过对于帮派成员来说无所谓。
有时候开枪的目的并不是真的要打死谁,而是告诉别人,我有开枪的勇气,但你有被击中的勇气吗?
对于阿尔贝托的提醒蓝斯全盘接受,“等这段时间结束了我就会找一名枪匠,至于武器渠道。”
阿尔贝托接着说道,“我会介绍卖家给你认识,自己人。”
蓝斯接受了他的好意,阿尔贝托打电话让人送一批武器过来,当然是要算账的,并且告诉他,大胡子还是会给他一个六折回收的友情价。
蓝斯看向海拉姆,“抓一个回来问一问。”
至于抓错人?
给点钱有的是愿意被错抓的!
海拉姆离开后阿尔贝托走到了蓝斯身边,学着海拉姆的样子甩了一下头发,“他一直这样?”
蓝斯忍不住笑了起来,“医生说治不好了……”
两人对视一眼,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