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妻如此,夫复何求?为夫自然是求之不得。”慕容复说着,翻身下马,看向群雄,点点头道,“看来中原武林的高手,都在这里了,很不错,省的我一个个去找了!”
慕容复来到少室山,率领了千军万马,把少室山团团包围。
与鸠摩智几人的谈话,又动不动是什么“问鼎江山”之类的话。
好消息是,这些罪证,可以实锤慕容复就是一个大反贼!
他不是要造反,而是已经在造反的路上了!
但是坏消息却是,慕容复真的造反了!而且是天字第一号大反贼,兵强马壮的过了头,大家好像打不过他论单打独斗,没人敢说自己是慕容复的对手,论行军布阵,慕容复指挥兵马合围了少室山,而群雄却都是乌合之众,若跟这样的精锐大军硬碰硬,那不过是鸡蛋碰石头。
看着慕容复身边高手如云,山下旌旗连营,群雄不由自主屏住呼吸,再无人敢叫什么魔头,要保卫什么大宋了。
神山上人面容抽搐,后悔为了几本七十二绝技蹚这个浑水,不由看向玄慈,很想对玄慈说一句:收手吧,玄慈,外面全是慕容复的兵马!玄慈打算不打算收手不知道,慕容复却是不打算收手的。
此刻,慕容复看向玄慈,问道:“玄慈方丈,听说你这段时间一直在找我?我现在来到了少林寺,你还有何话可说?”
见慕容复如此势大,强的过了头,少林众僧都有缩卵之意,玄难更是小声说:“方丈,这是误会,误会!”
玄慈眼神一阵迷茫,但很快就清澈起来,拿出赵煦的衣带诏,高举起来,说道:“慕容复,你父子处心积虑在我大宋造反,是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当年我本不知道你爹慕容博为何欺骗我去雁门关阻截辽国高手,现在知道你慕容氏是鲜卑胡种,谋划复国之后,便豁然开朗!”
“原来伱爹慕容博是想利用我们杀死辽国属珊军总教头萧远山,激发宋辽两国的大战。而你继承你爹的狼子野心,组建兵马,谋反之心昭然若揭!”
“老衲手中的,是当今天子所写的衣带诏,天子已经裁定,你慕容复便是反贼!各位英雄,天子衣带诏在此,诛杀乱臣贼子,人人有责!赵老爵爷,这份衣带诏你可是看过,是不是当今天子手笔?”
赵瑞看着慕容复的诸多兵马,咬牙切齿道:“这确实是天子写的衣带诏,这慕容复纠集兵马逾万,难道还不是反贼吗?鲜卑胡种,欲坏我赵宋江山,其心可诛,其心可诛!”
赵瑞痛心疾首。
同时,他对庙堂的衮衮诸公也很不满,觉得那些人都在吃干饭。
怎么任凭慕容复发展出上万兵马,还在大宋腹地活动?万一慕容复带着上万兵马,去攻打东京城怎么办?果然自古文官靠不住啊!
少林众僧却都是面色难看。
他们实在想不到,玄慈会这么刚,平时没看出玄慈是这么刚正之人啊!
“哈哈哈哈,玄慈,你说我造反,我承认,我慕容复就是在造反。但是你侮辱我爹,你就不对了。”慕容复冷笑道,“我爹是何等聪明睿智之人,他老人家造反,那都是正儿八经的练兵,怎么会在江湖上厮混?还挑唆你们去雁门关杀害萧远山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