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用的是疑问句，但张毅星的语气里却没有任何迟疑或不确定。

程萧立马接话，“我肯定会给a，宁洛的表演确实有点惊艳到我了。”

说完，还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小脑袋，脸上满是认真。

其他三位导师也接连给出了自己的评价。

“a吧。”

“没的说，a。”

“如果这都不是a的话，那我估计我们今天也选不出几个a来了。”

镜头之外的导演低头默默看着宁洛的资料，眉头紧锁。

这下麻烦了。

宁洛的表现有点太过优秀了，优秀到远远超出他们的预料。

在初选的时候，他们之所以会选中宁洛，是因为看中了他突出的颜值，优秀的唱功，以及较差的舞蹈水平。

是的，较差的舞蹈水平也是很重要的一点。

他们只是想利用宁洛优越的颜值，在前期为节目增加点热度，并没有真的让宁洛这名个人练习生出道的打算。

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可以随时抛弃的棋子罢了。

而有弱点的棋子，才是完美的棋子。

有明显的弱点，他们就有更好的剪辑角度，就可以悄无声息地操控宁洛的人气。

《偶像练习生》这个ip，他们是想要长久做下去的，所以必须维持好表面上的公正，吃相不能太难看。

最起码第一季不能。

他们原本的计划，是以实力、颜值、人气底蕴都远超其他练习生的蔡旭鲲，担任“大魔王”的角色，被其他黑马击败。

虽然名次未定，但黑马名单上的人选是已经初步选定，并商议好的。

所以，蔡旭鲲才是他们心目中唯一一个有机会出道的个人练习生。

当然，如果黑马够多够强，有实力把蔡旭鲲也挤出出道位的话，那就更完美了。

这样他们就可以多出一个出道位，进而从其他经纪公司那里敲到更大的利益。